亡视为,一种补偿。
“弟妹,你不说两句?”二爷爷见侄孙不说话实在没辙,坐回椅子看向转佛珠的商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的佛珠渐渐停缓,苍老双目睁开沉沉吐了一口浊气,叹道:“两位老哥哥消消气,光凭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再骂他也不会听,这孩子是捏准了我们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接商家的位置。”
大爷爷和二爷爷顿时无言,的确,商家年轻一辈里,无论手段还是心性,商琛都是无可替代的佼佼者。
祠堂陷入一片寂静,许久,孤冷阴戾的年轻男人才微微躬腰,冷冷开口,“公司还有事需要我处理,三位长辈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一步。”
大爷爷紧紧握着拐杖虎头,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长气,向外挥挥手。
得到长辈允许后,商琛独自离开祖宅,劳斯莱斯开往御庭区的商氏庄园。
这顿骂于他而言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即便老长辈们斥骂他狠戾无情,活生生把一家六口逼死,那也是关起门说自己家的话。
车后座的男人淡漠无言,墨眸凝视着无名指的婚戒,这枚戒指曾经是禁锢黎粹十年的牢笼,如今他却甘愿成为牢笼里的猎物,冰冷心脏忽然掠过一阵悸动,随之而来的思念浓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