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魂牵梦萦,令他愧疚,却又背叛他,在他面前演戏装乖顺的女人。
拜完祖先,吃过午饭,到了傍晚商家三位老长辈留他在祠堂里开会。
最年长的大爷爷已是白髯白须,手拄拐棍,精神倒也算抖擞;二爷爷面带凶相,右眼罩了一只独眼罩,听说是年轻时去老缅倒货被子弹划瞎了眼。商老太太算是老长辈中年纪最轻的一位。
面对商家三位老长辈,他一个孙辈的继承人没资格坐着。
大爷爷的拐棍“噔噔”杵两下地,白胡子气得翻飞加瞪眼,冲着面前高大英挺的侄孙厉声叱责道:“你啊你啊,收购企业能把人活活逼得割腕跳楼,看来你真是嫌我这老头子活得太长,管不了你了!”
二爷爷右手把玩着锃光油亮的古玩核桃,左眼犀利转向侄孙,问:“不止这事儿,我听说,你前两天跑南边转一圈?”
“什么?还跑南边去了?”大爷爷听二弟一问,拿起拐棍哆哆嗦嗦指着商琛鼻子骂,“看看!这就是我商家培养出的人才!说了多少回,南边的事儿一旦沾上了,管你是天王老子都洗不干净!咱家用了多少力气才把你二爷爷从那边弄回来,你可好,非得往那黑泥坑里钻!”
冷傲森寒的年轻男人静默伫立,这种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