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这场死亡的指挥者正坐在对面,她看到俊漠男人平静无波的翻开财经杂志,手边是一大摞金融系教授需要他帮忙修改的论文。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个画面特别滑稽可笑。
一个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同时处理这么多事?帮教授修改大四学生的论文,处理堆积成山的集团工作,再完美策划三个人的自杀。
对于商琛来说,抓住自己偷偷送父母出国,大概只是顺便。
黎粹合上报纸推到一边,安静的低头喝粥,可每一口粥吃进嘴里都涩的发苦,味同嚼蜡。
苦是因为身为旁观者且试图拯救的人陷入悲哀,悲哀不是因为眼见魔鬼屠杀,而是那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她问自己,如果那个程姓富豪不遵从商琛的话,将情况如实告诉警察呢?会不会活下去?
不会的,她自问自答,可能只会死的慢一点。
“今天上午有课吗?”男人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她的深思,“我看过课程表,我们下午有节要一起上的英语公共课。”
黎粹看看盘子里的煎鸡蛋,真想甩到他道貌岸然的脸上,红唇淡淡一弯,揶揄道:“商先生,你该不会还要坐在我旁边,提醒我上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