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琛一本正经的说:“怕你生气给撕了。”
她红唇一弯,冷冷地讽笑出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说罢又想起昨天跳楼自杀的余婉,黎粹突觉如鲠在喉,语气也没了刚才的愤怒,冷静理智的问:“要是余婉没跳楼,没死成,你打算怎么办?”
提到那些废物办的蠢事,商琛气不打一处来,墨眸幽深阴狠,轻嗤笑了一声,向她交底道:“要不扔给流浪汉轮死,要不半夜开车碾死,怎么都是个死,还不如自杀舒服。”
他不会留威胁在世上,自杀是他给那些人最仁慈的结局。
“白彦月呢?”黎粹压抑心底升起的恐惧,忍着浑身冷颤问:“你为什么要杀她?”
商琛向后仰靠在车垫上,闭目凝神,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一个骗子死就死吧,死了干净,省得以后麻烦。”
校庆那天白彦月拿水果刀伤她,他一直心有余悸,这个女人必须做掉,不然以后突然窜出来捅谁一刀,那才后悔。
“麻烦....”黎粹似是懂了他的话,出神地喃喃自语,“那时候,我应该也很麻烦...”
女人细若蚊喃的字眼化成千把万把刀片,把男人的心凌迟成渣滓,鲜血淋漓的十年如同深渊横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