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搬到宿舍,祖母那边可以先等一等再说。”
女人拿起离婚协议转身离开病房,连一句“再见”都懒得多说,她期望的是再也不见。
关上病房的门,病床上的男人旧疾复发,那场大火不仅夺走他的双腿,还侵袭他的身体多年。
他的理智已然崩溃,喉头一甜,五官逐渐扭曲。
“噗!”
一口鲜血喷在床上,有几滴溅上离婚协议的边缘。
随后他双目猩红,薄唇和牙都沾着血,面部狰狞的放声狂笑,双拳不断砸向自己残废的双腿。
医生和护士们连忙冲进来制止他伤害双腿的行为,有条不紊的为高烧四十度刚醒的商总做例行检查。
狞笑停止,他被医生护士按在床上,如同死水里的浮木对周遭的一切毫无知觉,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商琛这个不曾因双腿残废落泪的男人,此刻瞳框极酸涩难忍,两滴泪不着痕迹的滑落。
准确的说,是默哀。
为死在黎粹心里的自己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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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证办得极为顺利。
一切由商氏的代理律师出席,唯一的条件就是保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