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即使那次把她约到了南山餐厅,可之前她说自己鱼吃多了腻,便也没叫这道菜。
知道她怀孕后,便渐渐的想明白,那个时候她或许不是腻,只是闻不了那股腥味。
“你要和我去吃长江刀鱼?”靳择琛又问了一遍,他的视线通过后视镜紧紧的注视着她全部细微的表情,像是想从中确认什么。
沈安瑜抿了下唇,想下压嘴角上扬的弧度,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惨不住。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拖长了调子说:“不去也行,我也不是很想吃。”
靳择琛眉间松懒了下来,无声的笑了。
“想的美。”他哑声道:“既然开了口,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你这人——”沈安瑜那句,“怎么这么霸道呢,许你出尔反尔就不能我反悔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就听靳择琛压低了声音,带着些桀骜的说:“我哪有那么好打发。”
“……”
明白了。
是我太好打发了。
沈安瑜看着他,无声的冷笑着。
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靳择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沈安瑜在心里又记了一笔,手指一下下轻敲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