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又酸又闷的难受。
沈安瑜走过去,慢慢弯下了腰。医生嘱咐过,尽量不要做蹲起的动作。
孔斯栖看出她的意图,忙拦着说:“你别动,我来。”
沈安瑜却按住了他的胳膊,近乎执拗的半弯着身体,将那捧花捡了起来,拿来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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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择琛单手撑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子。
车窗四开着,耳边嘈杂的城市独有的声响逐渐变成了背景。
沈安瑜的每一个表情,全都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从最初的小心翼翼,温吞自洽;到之后的淡然安静,满怀心事;再到后来的灵动狡黠和他针锋相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便悄无声息的扎根在了自己的心上,不碰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人要连根的拔走,好像是从他的心头生生的挖去了一块肉,留下了一处深深的再也填不上的洞。
让他心口生疼。
靳择琛紧咬着后牙,可怎么也无法抵抗这心理上的疼痛。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心理上的疼痛逐渐转化成了实质,靳择琛单手捂着胸口忽然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喘气心口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