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漫长,却又缱倦不舍,他甚至想让时间定格。
也不知过了多久, 沈安瑜忽然低声开口,“靳择琛,你真烦人。”
靳择琛心口一痛,和她对视的目光猝然躲开,眼睑轻垂着。明知道她又要赶他走,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的走不动。
那又怎么办呢。
我是真的放不下你了。
你觉得烦了就忍忍,实在烦的忍无可忍了,我就先躲躲,等你没那么烦了再出现。
至少现在,你没开口让我走之前,我就再不要脸的赖一会儿。
靳择琛忽然觉得自己会苦中作乐。
谁知下一秒沈安瑜翻了个身,呐呐道:“梦里都不让人安生。”
接着,她双眼再次轻轻阖上,没过多久便再次传来了呼吸均匀的清浅声。
“……”
靳择琛看着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半晌,他才深深的吐出口气来。
因为刚刚翻身的动作,沈安瑜的领口有些开,露出了一小块锁骨。晕黄的灯像是将那块骨头打上了光影,看上去更加清瘦。
靳择琛帮她将衣服拉好,指腹无意间划到了她的下巴,他手一顿,最后无声叹了口气。
现在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