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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病弱的状态下,靳炜业还是习惯性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只不过原本锐利的目光此时变得有些浑浊,“我知道自己没几天可活,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说财产的事,也免得到时候你们争的头破血流,叫外人看笑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刻意深深的看了靳择琛一眼,像是警告。
“炜业,你别这么说。”曾佩佩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再开口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你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不会有事的。”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哭哭唧唧的干什么?等我真死了的时候在哭也不迟。”他轻呵了一句,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真的又发了脾气,还是隐藏着别人难以发觉的安慰。
靳择琛懒的看他们夫妻情深,眼皮耷拉着,大脑开始放空休息。这段时间老爷子病情加重,那些叔伯们又开始宠宠欲动,搞一些或大或小的动作。
虽然全在他的掌控中,却也被拖的难以脱身。
也不知道阿瑜现在怎么样,那日校友会结束便又让蒋楠去查。她还真就在孔斯栖手底下工作,再想到孔斯栖那天说的话,明显是故意的。
气的他牙痒痒。
靳承泽也站着没说话。
靳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