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痛,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他也不知道,更无迹可查;
还有一次,是去年五月二号,深夜挂的急诊。
病历单上,每一个字都刺的人眼睛生疼。
孕七周,自然流产。
剩下的那些专业术语让人看不懂,可下面那些“可能发生的风险”备注,每一条都触目惊心。
大出血、休克、不孕、各种炎症……
那些词语,任何一个放在沈安瑜身上,都让他觉得恐惧。
手术单上,签字人是她自己。
靳择琛无法想象,她当时一个人流着血忍着痛签下自己名字时的感觉。
是绝望的吧,会埋怨吧,甚至会恨他吧。
在她躺在手术台上一遍遍给他打着电话,却打不通的时候,当时她对他的那份喜欢,就没了吧。
那份十年不求回报,甚至连回应都不求的,最纯粹的喜欢。
被他亲手给毁了。
他特意找人查了当天他的通话记录,他不相信出了这么大的事沈安瑜会不找他。
虽然大概在沈安瑜眼里,他早就已经靠不住。
果然,那天,凌晨一点开始,有五十六条电话曾经打进来过,而且却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