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择琛冷哼,“我要是翅膀不硬,指不定死几回了。”
靳炜业怒吼,“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没想多待,”靳择琛牵着沈安瑜站起身,快走到门口时,背对着没回头,又轻飘飘的落了句差点没让靳炜业当场去世的话,“活久一点,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本该属于我妈妈的东西从你手上一点点夺回来的。”
靳炜业怒极,随手抓了个东西便朝着他们扔过来。是个纯瓷质的碗,这一下被砸中头破血流没跑。
好在靳择琛眼疾手快,推开了门,拉着沈安瑜退了出去。再将门往回一关,门被彻底关上的瞬间,沈安瑜听到了瓷碗撞到门后的闷声。
剩下的一切,全都被关在里面。不堪、争吵、任性、丑陋,外面的人无人知晓。
靳择琛全身的气场还未散去,沈安瑜低着头不敢动,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靳择琛,像是头凶猛的孤狼。
偏偏两人的手还紧握着,能感受到他手中传来的温度。
他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沈安瑜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的反牵住他,试探着微微用力随后越牵越紧,“靳择琛。”
她小声叫他,像是在安抚。
其实靳择琛对靳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