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说话算话,谁反悔谁小狗。”
大掌揉一揉她脑袋,顾卫风轻笑,“你啊!”
似是想起什么,自床上起来,茹宝也跟着拥被坐起,若不是仍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差点都要以为他出去了。
稍顷,顾卫风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过来,对着床上的白锦帕在小拇指处轻轻划一刀,而后凌乱的一抹,十分逼真,这样明早就能交差了。
茹宝注视着他一步步的动作,等他再次上来,自动窝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好像有点自私了。”
顾卫风搂着她安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怀中之人圆润的肩膀,嗓音和缓,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并不是这样啊,我们只是等到你十五岁而已,很快”,而且这么点小口子,对于自小习武的他来说,实在算不上疼。
他对她如此包容,茹宝更觉得对不起他了,只是十四对她来说总感觉怪怪的,虽说她早来了月事,但仍是不想。十五好歹算及笄,心里那点抵触能小点。
白日里太累,又有顾卫风一直安抚着,茹宝很快进入梦乡,长长的睫羽盖下来,在帐内昏暗的烛光下留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顾卫风听着耳边渐匀的呼吸声,在她额前印下一吻,这才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