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湖区安乐茶楼外面,一行四台车缓缓的停下。
喝多了被人搀扶着但是明显还没有进入睡眠层次状态的项伟楠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着茶馆里面走。
“老张,你说的是真的?”
“我能拿这个事跟你俩开玩笑吗项哥?前后脚的事啊,你们才走,后面肖羽就出事了,我现在就在医院呢,那人都盖着白布推出来了!”
项伟楠听着张大白话跟自己说的话,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但是这种感觉可绝对不是酒精带来的副作用,而是他突然感觉大事不好了……
“老张,他们那边的人现在……”
“状态肯定不对劲,现在有几个看我的眼神都发生变化了, 我踏马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项哥啊……”
“嗯?”
“你跟我交代一个实底,这事是不是……”
“我踏马发誓,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马勒戈壁的我喝多了之后这不是上车就回家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啊?不行,我得回去……”
“回去?回哪啊?”张大白话纳闷的问道。
“满都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肖羽出事了,我要是不回去了踏马的不是白拿钱白喝酒装孙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