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上课。下午明明眼看着她回的学校,说好了来接她。平白无故就不见了,出了什么事。心里虽然着急,还是冷静道谢下楼。回车里冷静想了会儿,不禁颓然笑了。好事多磨,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顺他的心,如他的意。何况,他来北京之前就打算好了,这么些天明里暗里都在等着别人来发难。
不再做多想,拿起电话拨过去,“……你出来,我们谈谈。”那边的答复一如既往地傲慢。
也好,他也想快刀斩乱麻,干脆点。“你就不想知道前几天匿名举报你的人是谁?”果然,刀才是利器,比起以前温吞的抵抗直接有用多了。可惜了他这么晚才有决心做一把利刃。他最好的青春时光都被自己无谓消耗,如今刚刚尝到生之快乐,便恨不得把一秒当一年来过。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来了。带着一身的戾气和厌恶进了他的车。她如今是戴罪之身,还不方便出入娱乐场所,更不方便随便登谁的家门。她也算是思虑周全的人,怎么就让彭博拿到那么大的把柄,还是所有账目都细细在簿,一笔都不差。
“说吧,你想怎么样?”朱瑜皱着眉,从包里拿了烟点上。梁晏兮此时倒不急了,侧身打量了几眼,她剪了短发,人也瘦了不少,脸上轮廓也深几分,眉间比起原先又多了一分硬朗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