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夫的说辞,自己躲在角落悄悄抹泪,被自己脑补得心痛不已,俯身扣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捞进怀里:怎么了?
系统说只用手指沾一点血,但谢锦砚生怕样本取得不够会影响判断,很耿直地用大掌在地上摸了一把,完全不嫌脏。突然被晏非薄抱起来以后,满手是血地和他对上,彼此都吓了一小跳。
你在做什么?晏非薄指着他的手掌心问,这血是我刚才
嗯。谢锦砚怕被晏非薄误认为有什么奇特的爱好,忙抢过话头,是你刚才吐的。我取来是为了研究你的病症。
这东西脏,怎么就直接用手碰了?在晏非薄眼里,晏小兔是除了吃吃喝喝什么也不会的,但他自然不会打击心上人的积极性,因此也没有直接出口质疑,只不赞成地道,给你擦干净好不好?
即使他不说,谢锦砚也知道他定然不相信自己,但系统的事又没法和他解释,想来想去,谢锦砚突然想起自己的另外一重人设,考虑了一番,解释道:你忘啦,我和你说过,我是万星教掌门的徒弟,会一些推算之法。我想试试能否用这血液推算出你的情况。
看着他认真解释的小脸,和月色下显得尤为饱满的双唇,晏非薄喉咙微动,很想把这只兔子微启的双唇含入口中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