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良久,谢锦砚听见晏非薄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如灰褐色的丝绸般厚重又顺滑,挠得他心中发痒,呼吸都乱了节拍。
小乖,我不想等了。
恍然间,谢锦砚似乎听见木头发芽的声音:怎么了。
晏非薄张了张嘴:我
谢锦砚手托着下巴,嘴角扬起一个鼓励的笑容,小心地呵护晏非薄心上开出的嫩芽:你说,我听着呢。
晏非薄话到嘴边,顶在舌头尖上,就是蹦不出来,胸腔激动得隐隐作痛,喉咙里冒出一丝腥甜:你
谢锦砚噗嗤一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马车窗探出头去,距晏非薄一寸左右的地方停下,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晏非薄鼻子与嘴唇之间,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心悦我。
晏非薄激动得急促地呼吸了两下,手掌不自觉捏在马车外壁的边缘,手劲之大,硬生生把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铁桦木抠下来一块,他缓了半天才说:嗯。
简短地回答完以后眼不眨地盯着谢锦砚,目光比饿狼还要凶狠幽深。仿若来自地狱的阎王,冰冻的气场把周围的侍卫都吓退了数米。
侍卫们默默收拾地上的狼骸,互相用眼神示意,小主子把王爷得罪了?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