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天旋地转,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
他揉了揉眼睛抬头看,晏非薄正不眨眼地盯着他的嘴唇:醒了?睡得可好?
谢锦砚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嗯了一声,声音慵懒,拖着长长的调子:睡舒服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一套里衣,头发也是干的,估计是擦头发的时候直接睡了过去,被晏非薄抱过来的。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我怎么在你房间?
晏非薄咳了一声,故作淡定地道:你从前还是一只兔子时,便是住在我房里,难不成如今变作人,你就不是本王的晏乖乖了?
谢锦砚反驳道:人是人,兔子是兔子,怎么能一样对待?
晏非薄似乎想到了什么,耳根微红:可你当兔子时喜欢舔我,变成人了还是一样,既然你待我与从前别无二致,我又怎能因为你换了个样子,就区别对待呢。
这话听起来明明是在调戏,然而调戏的人太过一本正经,甚至露出一点羞赧的神色,让谢锦砚这个本该羞怯的人反而轻笑出声,突然坏心地低头凑过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晏非薄的肩膀上轻轻一舔,抬眼笑问:这样的吗?
谢锦砚凡事讲究顺心而为,心中不排斥与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