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晏非薄被他看得心底发软,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要烧掉他的理智,不嫌脏地用脸颊在他头顶上蹭了蹭,柔声问:你想说什么?
我饿了。
这一句话就让晏非薄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猛然想到,这十几日他为了找晏乖乖几乎无法入眠,而他的小兔被敌人掳走,又变成人类回到王府找他,又该是经历了怎样的千辛万苦的跋涉?
可他不仅没有在第一眼认出他的晏小兔,还让人把他关进牢房里
晏非薄简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谢锦砚见他脸上露出自责的神色,就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怕这孩子钻牛角尖出不来,垫起脚尖,一手环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小傻子。别多想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能认出我的。
终于赶上来的下人和侍卫们,就这么风中凌乱地看着自家王爷被那个少年正大光明的吃豆腐调戏了。
王爷的秉性下人们是知道的,自小无心无情,无欲无求,从不让人近身,连洗澡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洗,不要下人伺候,这么多年,能让王爷允许近身的,就只有他们的小主子。
可现在这个脏兮兮的小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