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血,披头散发。他脖子上架了一把长剑,长剑另一端的剑柄,被晏非薄稳稳拿在手中。
晏非薄冷冷道: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晏乖乖,你何必非要分个你死我活?
皇帝眼中是噬骨的嫉妒与恨意,完全不见平时兄友弟恭的和善表情:父皇他竟然将天鹰队留给了你?你那一支天鹰队,敌得过我京都十万禁军,来捉拿我这小小的皇帝是不是大材小用了些?哦,还不光如此,我到今日才知道,李全贵竟是陈榆林大学士的弟子,父皇竟然赏了这样的人才给你做管家他什么好的都留给你,那我到底算什么?
他并不想听晏非薄的回答,又继续愤怒地说:好你个晏非薄,怪不得平时不声不响,却在短短一月之内,文能获得所有文官支持,武能闯入皇宫硬逼我这个皇帝退位。你平日里那副不争不抢的样子都是装给谁看的?
晏非薄道:父皇交给我这两样东西,只是为了让我自保,他把皇位给了皇兄不是吗?如果皇兄不掳走晏乖乖,我一辈子都会是无欲无求的七王爷。
或许是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原本状若癫狂的皇帝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嗤笑:你不必狡辩,那段批语我早就知道了,父皇临终之前对你说的话,我当时藏在屏风后也都听见了。这皇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