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薄眼中欣喜,立刻差人把午饭小兔没吃完的小笼包再端过来,掰碎了一点一点喂到小兔口中,果然都被小兔乖乖吃下去了。
这次足足吃了三个,确定晏乖乖吃的肚子都有点撑了,晏非薄才让下人把吃的都撤下去,换了清茶和水上来,手中则替小兔不轻不重地按揉肚子,谢锦砚最喜欢这个,按揉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睡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醒来,眼睛半睁不睁的,就听到旁边有个男声响起:七弟,你手中的小兔似乎醒了。
这天底下能叫晏非薄七弟的,只有皇帝一人,莫非皇帝亲自到王爷府来了?
皇帝看他动了动耳朵,笑道:这下总该可以给朕抱一抱了吧?
晏非薄道:臣弟这兔子胆小怕生,臣弟怕他受惊之下伤着皇兄的圣体。
言语里皆是关切之意,似乎真的很担忧皇帝的身体。然而谢锦砚与他相处了这么久,却敏锐地察觉到那语气中,多了一点冷意。
虽然听起来十分真心诚意,但有了晏非薄与他说话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作对比,谢锦砚还是很快发现其中的不同之处。
晏非薄不想让皇帝抱他。
谢锦砚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晏非薄与皇帝这会儿正坐在观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