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查看他的便便。
没错,王爷的心防是被他成功打开了,整个人看着越来越鲜活了,可同时这种奇怪的毛病也越来越多了
而他作为一只没有任何武力值的兔子,完全反抗不了自家奇怪的主人,只能每日在嘘嘘和便便的时候,藏起来躲开王爷的视线,并且作为一只兔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猫咪埋便便的技能。
也是很辛苦的。
晏非薄还不死心,亲自在四下里找了找,仍旧没能找到晏乖乖的便便。若不是因为晏乖乖怕羞,这件事情只让他一个人知道,恐怕他真的要出动下人,在府里替他找兔子便便了。
谢锦砚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王爷,你这个习惯不好,得治。
晏非薄总算放弃了,一手摸着他的脑袋给他顺毛,道:下次你若再藏起来,便便的时候就把你关在笼子里。
谢锦砚非常淡定,这些天里,这话晏非薄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有哪一次是真正付诸于行动了吗,晏非薄才舍不得把他关起来。
次日,谢锦砚本以为昨日他被下人捧了一下这个事情已经揭过了,不料等了半天早饭迟迟不开,他不耐地舔了会儿爪子,凑过去在气定神闲地画画儿的晏非薄手指上舔了舔,大眼睛幽幽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