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期望又失望里往复循环。
收下这笔钱, 他就不需要再去打工赚学费, 收下这笔钱, 他可以去学一直想学的乐器,收下这笔钱,放过对方也放过自己。
回了家,沈漱石照例去了弟弟的房间。
其他两人完全没有怀疑,只是谭小武感慨了一声,软软也太惨了,这大晚上回来还得做卷子。
毕盛则表示认同,软软明年就高三了,可得抓紧了。
沈漱石锁上门,转头看向坐在书桌前的弟弟。
阮梦溪的桌上摊着一张揉皱了的纸,身边的椅子拉开,像是早在等人来。
沈漱石走上前,把手里的那份协议放到桌上。
阮梦溪先开了口,哥,我也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所以今天,咱们是坦白局。
沈漱石隐约意识到一些,但摸不透弟弟想说什么。
我先说吧。沈漱石拉开椅子坐下,翻开手里的协议,也许你猜到了,今天我去见得那个,当今赫赫有名的影帝,沈新语,他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阮梦溪的表情并没有很大的变化,静静地看着哥哥,等他说完。
当年那件事闹得挺大的,但是现在网上一点消息都搜不到了,我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