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事是我安排的,还有,你可以查一查那个女人。
那边的电话挂断。
沈漱石反扣过手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泼脸。
他讨厌这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明知道对方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明知道他有所图,随时可能丢弃自己,可是他没有办法挣脱,那种无力感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还如影随形,这才是最让他愤怒的东西。
几个呼吸之间,他调整好情绪,推门走出洗手间。
却迎面看见门口等着的人。
另一边,会馆里,沈新语从卫生间不急不缓地走出来,洗了手,抽了张纸,仔细地擦了擦手。
回到席间,温习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地拽住他。
哥,你是我亲哥,你可算回来了。
沈新语拂开温习揪着他衣袖的手,省的对方弄皱他的衬衫,不过一点小事,你紧张什么。
小事?这哪里是小事,你是没看网上传的消息是什么样的。温习急地快哭了,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不停地转悠着,这一次的新闻倒还是其次,我现在就怕以前
他说到这里话中有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