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只是为了一个站立,这儿两个人同时站在,阮梦溪在里,沈漱石在外,沈漱石的一只脚悬空,一只脚插/在弟弟的两脚之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很。
夏日的阳光伴着水花洒在两人身上,炙热和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却在这一刻奇妙的融合,就像两人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急促的心跳声汇聚在一起,好像要演出一曲交响乐似的。
阮梦溪看着自己拉过来的人这会儿正极具压迫感地盯着自己,一时顾不上恐高的问题。
沈漱石一手撑着墙壁,整个人基本贴着弟弟。
这可是实打实的壁咚。
然而没等两人之间升起什么旖旎心思,他们站立的这处楼梯也开始了往里缩。
沈漱石赶紧一个飞跃,转身跳上了更高处的台阶,然后如法炮制地伸手去接弟弟。
这一会壁咚的人变成了沈漱石,弟弟的发梢已经带水,湿漉漉的眼睛不经意地抬头一瞥,一下子就看进沈漱石的心里,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了搂弟弟的腰。
好像只是怕对方掉下去似的。
只是这样贴烧饼似的来回翻了两回面,最高处的台阶终究要阮梦溪最先到达。
距离越近,水流越急,在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