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喊妹妹了。毕盛看着他那个紧张样都忍不住笑起来,我妹十五号的生日。
呼吓死我了。阮梦溪拍了拍胸口,那我们一起去找妹妹吧,我以后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和老刘打过招呼,几个人戴上口罩就出门了。
毕盛领着大家来了一个装修很不错的小区,就在阮梦溪以为毕大哥也是一位隐藏富二代的时候,他带着几个人绕了一圈,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我家以前就住这个小区,不过后来爸妈出了事,为了供我和妹妹上学,就把房子卖了,留下一个车库,就成了我们的家。毕盛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带朋友来自己家玩了。
甚至当初在京都的时候,他不肯也不敢让弟弟发现自己住在地下室的出租屋里。
然而,时隔几个月,他竟然亲自带着队友们来到他的家。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亮起,一条笔直的甬道两侧都没什么人,只有尽头处的一扇门上画了一幅向日葵。
毕盛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心里有些紧张,这么晚了,妹妹能去哪儿,他自己开了门。
车库很小,只够放得下一张上下床,一张小沙发,还有一个角落摆着画架,堆满了颜料盒。
他们进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