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救命灵药,当即也不管旁边睡得香的谭小武,从榻上爬起来,讨了点抹在脖子上,手上。
幸好他还穿着长裤,腿上暂时还没被咬到。
沈漱石的手臂上也被咬了几个包,这儿的蚊子像是欺生,对外人咬的格外凶狠。
等到谭小武睡醒了,一睁眼周围人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台摄像机和自己面面相觑。
他也渐渐不把摄像大哥当回事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下午,过了日头最毒辣的时候,谭小武一个人给分了一个箩筐,领着几个人往他家地里走。
你们一个个的不睡午觉,到时候晚上给累趴下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谭小武熟门熟路地挑着瓜田里的小路走。
哥,我不是不睡,是你们家蚊子不让我睡。阮梦溪又歪着头露出红了半边的脖子控诉道。
我说今天怎么没蚊子咬我呢,原来都被你引走了,你是不知道我家蚊子嘴可刁,一定是你太甜了,所以都得着你下嘴。谭小武非但没心疼,还嘻嘻哈哈了一番。哥哥,可得谢谢你勒。
阮梦溪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蚊子说得跟家养的狗似的,一时也没接上话。
倒是沈漱石拎着筐问了正事,我们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