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点皮肤科的药,让你丈夫去拿。”老太太挥手叫她系好衣服,背着手走回座位前,开始写病历。
郁骁再次进门,医生将单子递给他,眼镜里的视线别有深意:“小孩追求刺激是应当的,但也要照顾你媳妇身体。那么白嫩嫩的,你瞧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郁骁虚心应下,“您说的是。”
他倒没觉得脸上有什么挂不住的,但古姒脸皮薄,胡乱嘟囔应了声,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拉着郁骁拿完药,匆匆逃离医院,回到酒店,躲进厕所把药涂上。
清凉的膏药抹到伤口,疼得她全程龇牙咧嘴。
但还好,疹子出得不严重,涂点药保持干净不碰水就行。
到晚上,郁骁被强制勒令睡沙发,他也乖乖照做,认错的心态认真。
许是这天太疲倦,他沾枕即眠,很快呼吸均匀起来。
古姒心想机会终于是来了,她窸窸窣窣爬起来,走近男人身边凑近了听。
他呼吸时断时有,很快,唇畔开始呢喃些什么话。
她如获至宝地打开录音功能,伸到郁骁嘴边。
便听男人悠悠沉沉的嗓音说:“对不起……我不该用你的**解决,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