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却很愉悦。
这件事过后,古姒也不知道是她所为,直到现在,她也对当时的事一无所知。
*
古姒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到她那晚被禁锢时无力逃脱的恐怖,梦到那陌生而炽热的喘息落在耳边,梦到身体一次次遭受洗礼。
现实无法承受梦境的痛苦,她痛苦地哭出声,一阵阵回荡在病房里。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
那晚过后,她就怀孕了。
孩子不祥,父亲不祥,一切都不祥。
她懵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几度站在妇产科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