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记者乱拍照,所以应该没事。”
“好。”他点点头,手指抵着下巴,神思凝重。
古姒偏头望着他,以为他还沉浸在刺青枪的痛苦中,“还很疼吗?”
他捂着胳膊,“不如你也试一试。”
古姒一个劲地摇头:“算了,我这人怕疼的很。当时顺产生童童,表皮撕裂侧切,我嗓子都叫哑了,当时整个科室都是我的声音,结束后一个星期才能说话。”
第一次听她说起生童童的场景,多少很奇妙。原来,在缺失自己的这七年里,她经历了这么多。
“听起来很辛苦。”郁骁淡声猜测,“当时,是陆鲸落陪在你身边?”
“嗯。”
他眼神闪过很轻的笑,“他倒比你孩子父亲还称职。”
怎的又把话题引到孩子父亲上了。
古姒悄悄看他一眼,心念这真是头老狐狸,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套话。
“哎,不过都过去了。”她随口把话题引开,又回到今天的事上,“但这次狗仔拍摄也挺奇怪的。昨晚陆鲸落来我家时不拍,偏偏就挑我不在家来,而且,还拍到他和童童一起。”
她的话让郁骁笑了下。
“干嘛?”古姒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