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多大力气,软得像没骨头,娇娇挣扎两下都像在调情。
郁骁好言好语的说:“我没有玩,也没时间玩,大家都是认真在做这个节目。”
“你们所谓认真做节目就是欺骗嘉宾、玩弄感情?”
古姒差点一句粗口爆出来,拼命咬他打他:“放开我,你别碰我,放开!”
如此一来好像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她会在医院门口频繁看到林墨,为什么乔知意会去看望他,为什么他手如脂玉、不见痕迹……
她挣扎时不经意打到男人某块硫酸泼过的烧伤,他吃痛地哼了声,手间力道松开些。
古姒鱼儿般从他的怀里逃脱出去,一边理着褶皱的衣摆,一边步伐不稳地往门口跑。
身后人没追上来,她握住门把要开门离去时,不受控制地回头看了眼。
他卧在地上,高大的身形微微颤栗。
捂着腰腹处,落地灯将他的身形拉长,投落一片阴影,像一只孤独舔舐伤口的痛苦小兽。
“郁骁。”古姒咬牙,声音很低地喊了他一声。
男人没有动静,只剩薄如蝉翼的微喘。
古姒这才确认他伤又疼了,快步走过去:“郁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