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点点散去。
回到房间,不敢拉窗帘,便开了所有的灯,狭窄的空间依然显得昏暗、逼仄且压迫。
她在床上躺下,闭着眼睛,只觉得有双手正死死掐自己的脖子,无法入眠。
一整天她这样躺着,饭也没怎么吃。
中午万若素给古姒打了通电话,劈头盖脸骂过来:“你在外面又惹什么事了?那群记者现在全堵在家门口,问我童童是不是你的小孩!你躲在哪里,赶紧出来发声明!”
古姒用力捏着太阳穴,听见她那端的环境不是太好,嘈杂声不断。
“对不起。”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她确实给万若素带去了麻烦,“这几天你暂时别回那个住处,注意安全。”
万若素刚才还憋着一肚子火,突然就泄了气般,没地发了。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让她没再过多为难古姒,又问:“你现在人在哪里?”
古姒没什么戒备地说:“童童幼儿园附近的华泰酒店,最近这几天,我会一直住在这里。”
“知道了。”万若素刚挂电话,转头就打给了郁骁。
谁叫他们的革命友谊深邃呢。
“谢了。”得知地址的郁骁低声道谢,但听上去,兴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