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顺着网线爬过来掐死她。
古姒脸阴了阴,抬手在他额头上弹爆栗:“昨天晚上打呼那么吵还想摸头!给你一飞毛腿要不要啊!”
……
陈树走到楼上,他人已经累得有点支撑不住了,得靠着墙才能行走。
走到二楼,只有两个面对面的房间。
门上挂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古姒&谢萌萌”,底下一排是“男士免入!”
陈树视线落在第一行古姒的名字上,盯着看了晌许,修长分明的手指上抬,在空中写出了这个名字。
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愚蠢,兀自淡笑,转身进另一间房。
陈树没有力气爬梯子到高床,就着下铺躺下来,一沾枕,脑袋疲倦到昏涨无比,没盖被子就睡着了。
但他睡姿斯文且工整,没有横七竖八,安静得像一潭温水,只有细到听不见的呼吸。
他很快溺入梦境里,徜徉自在。
一觉睡到下午,早春午后的阳光还带着寒冽,陈树直接被冻醒了。
他手下意识往下抓被子盖,被子往脸上一掀,一个薄米色带着清新奶香味的东西飞到他脸上。
三秒后,陈树猛然从床上坐起,软发凌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