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都没有。
可是, 他真的已经使出最大的力气了。
结果就这点杀伤力。
顾息醉又发现自己当真已经躺在床上了,瞬间更气了。
陆谦舟从顾息醉肩膀下收回手,俯身, 为顾息醉理了理额角的碎发,低头在顾息醉耳边道:
师尊,可能会有点不舒服,我是第一次, 没经验,希望师尊不要怪我。
顾息醉被问的那只耳朵红了一片,又气又羞。
他胸口起伏, 根本不相信这种话是从陆谦舟口中说出的, 而且还是对他这个师尊说的。
你敢!
顾息醉瞪向陆谦舟, 气的眼睛都瞪红了。
徒儿怎么不敢,只要能为师尊做的, 徒儿什么都愿意。
陆谦舟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顾息醉的衣领处,手指扣紧,用力。
他之前好不容易理好的衣领。
顾息醉气的手指发抖。
微风吹过,卷帘微摆,一切都刚好, 除了人不对,简直荒唐之极。
你愿意,我说愿意了吗?放肆!陆谦舟,你给我住手,否则你
想断绝师徒关系的话都要到口中了,却见陆谦舟长腿迈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