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算了,先回家,回家了再好好教。
他走了几步路,却被拦住,拦他的正是他的师兄掌门衡九墨。
顾息醉浑身警惕,声音很冷:
掌门,试炼结束了,也赢了,我们师徒二人可以回去了吗?
衡九墨看着眼前的顾息醉,视线从顾息醉敛眉的脸,慢慢落到到他沾染鲜血的修长脖颈,最后又看向沾染顾息醉的罪魁祸首陆谦舟,眼眸幽深。
眼前的顾息醉又要走,衡九墨收敛了视线,速散去,他看向顾息醉,无奈的笑了一声,问:
高兴就喊师兄,生气就喊掌门,怎么,生气了,我就不是你师兄了?
掌门多虑了。顾息醉很敷衍的回了一句,绕过衡九墨就要走。
行,不喊师兄便不喊,衡九墨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披风拿起,
走这么急,披风也不要了?披上,你这么抱着也不是办法,我弄个坐骑来。
顾息醉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衡九墨为他穿披风的动作。
这披风就是他故意脱掉的。
不必了,再弄脏了掌门的披风,我怕这辈子都赔不起。坐骑也不必,说到这儿,顾息醉垂眸,温柔的看了眼怀里的陆谦舟,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