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顾息醉闭上眼睛。
锐利的疼痛没有出现,顾息醉只感觉一阵锐利的风从他耳畔划过,而后,便是陆谦舟吐在耳畔的温润气息,带着温度的手轻轻的划过他的耳缘,轻声道:
师尊,您这侧的头发乱了,徒儿给您理理。
顾息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
他睁开眼睛,深深喘了好几口气,顾息醉看着眼前温柔听话的陆谦舟,仿佛刚刚那个阴冷无情的陆谦舟只是一个错觉一般。
你,顾息醉气息还有些不稳,刚刚要
他还没说完,陆谦舟却忽然扬唇一笑,弯身捡起了顾息醉身后,那只被射死的小兔子,少年笑声清澈无害:
师尊,今晚我们有肉吃了!
顾息醉看向陆谦舟手中的兔子,心中一动,那只兔子可不就是他之前捕到的兔子吗。
所以,陆谦舟射箭,只是为了射这只兔子?
你顾息醉还是不能立刻相信,之前陆谦舟的眼神太令人毛骨悚然了,这应该不是射一只兔子该有的眼神吧。
不是要杀我这五个字还没问出口,顾息醉的视线不经意落在陆谦舟背后的箩筐上。
那箩筐满满当当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