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池:
景西:像一张旧船票和一艘小破船;像三条腿的蛤蟆遇见了五条腿的蛙;像没有嘴的蜜蜂落在了没有蕊的花;像屎壳郎快快乐乐地滚着
他说着顿住,觉得这个太亏。
几乎同一时间,段池也听不下去了,打断说:宝贝儿,差不多得了。
景西:喊二舅,没大没小的。
段池充耳不闻,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道:疼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景西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问灵魂折射和换到一具新身体的时候,自己疼不疼。
他沉默几秒,收起了那些不正经:为什么?
这话问得同样没头没尾,但段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本以为会费些工夫,没想到他家宝贝这次能这么坦诚,说道:不知道,只一眼就觉得是你。
景西再次沉默。
他苦恼于被段池盯上,其中身份被识破只占一点点因素,更多的是他离开丘序的那天就一直在琢磨的事。
那天他被段池抱了一整晚。
他接过太多危险的任务,警觉已养成本能,能被那么抱着而不醒,除了段池在系统没察觉的情况下给他下药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