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不对劲，反手握住他的手，小拇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手背，掠过关节，透着几分轻佻——
“那你呢？”
他怎么知道？
“你去过那里。”
傅宁笃定。
林霁寒也没有隐瞒，“林家继承人培养和选择，有这一项。”
傅宁：？？
林霁寒：“当初二十个继承人备选，可是一年以后，折损大半，两年后，只剩下了他，还有林霁风。
林霁寒是个废物，但是抵不过全家保他。
“其实林先生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不用跟我说这些。”
光听着，傅宁便能感受到当初的残酷，林家的继承人选择，就像是一场无声却血腥的战争。
林霁寒沉眸，静静地看过来。
傅宁一言不发，两人的目光在月光下交汇，透着温馨，无声的温馨……
“很难想象，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命硬。”
林霁寒言简意赅，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傅宁无言以对，甚至想要送上一句，你说得对。
“但是……”
傅宁忽而想到了什么，拉起了林霁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