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冷,冷的仿佛寒冬里面的冰,抬眸看过来的那一刻,秘书的心里一阵忐忑,深吸一口气,眸底泛起一道苦涩。
“严总,但是现在严家那边……”
“怕什么,只要老爷子一天不死,二房和三房就蹦跶不起来,二房那个狗东西想要老爷子的遗产,也不看看,那对孤儿寡母答不答应,还有个齐家行。”
秘书不敢说太多。
严凤喻似也累了,摆了摆手,让她离开,目光落在了夜色里,忽而一笑——
“澜宏,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像你,难道是因为真的是你一手带大的吗?”
第二天.
节目停休,傅宁带着糯糯回家。
刚把行李箱拖进客厅,却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
“妈咪,是爹地。”
糯糯抬眸看过去,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
傅宁轻声比了一个“嘘”,让糯糯带着行李先上去,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沙发上的男人,似乎是累坏了,躺在沙发上,睡颜沉静,长手长脚窝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憋屈,身上还穿着西服。
这段时间,他似乎很忙……
傅宁有些心疼,上前,拿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