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
但是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算是害怕，她也没有机会下船了……
“顾城，我真的觉得你够狠的，林菀也跟了你几年了吧？你说卖就卖了，说处理就处理了，那个女人，虽然贪财自私，但是对你是没话说，这些年，也帮你赚了不少钱，铺垫了不少路。”
杨宁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有唐橙，林芸真……
每一个跟在顾城身边的女人，都被他利用到最后一点利益都被榨干，林芸真算是她们当中运气最好的一个了吧。
要不是林家，要不是傅宁，恐怕，也是难逃一劫。
杨宁很聪明，从一开始，就认清楚了顾城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一个连自己母亲都利用的男人，一个连喜欢的人都可以舍弃的男人……
感觉温缓，杨宁缓步走到了桌前，坐下，没有看顾城问道：“林菀没有出卖我们。”
“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死了。”
顾城冷嗤了一声。
“欧池寰车祸的事情，可不止只有林菀一个人知道，你让林菀和那些人联系，替你处理，现在林菀虽然已经死了，但是维修厂的人还在……据我所知，有人在查。”
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