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承认道。
“怎么样恨我吗？”
她期待着，期待着这个男人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控诉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丢脸……
“我恨感激。”
“……”
沈翎羽瞳色骤缩，张了张唇，所有的话顶到了喉口，最终吞咽回了肚子里。
燕南城没受过影响。
毕竟，一直以来，燕南城都是这样，冷淡清漠，对于感情，更是不会被任何感情牵动，可是就这样的男人，却让自己爱了多年。
想到这里，沈翎羽垂下眼帘，平静道：“燕南城，这是你活该。”
一句话，让燕南城色变。
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变了脸色。
沈翎羽冷嗤了一声，笑容渐深，突然伸出手，覆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神色安然——
“燕南城，你也是个杀人凶手，我爸的死，是严轻言做的？你敢说，你不知道！”
他脸色陡沉，下意识收紧五指，双眸一片猩红。
“燕南城，你觉得，我们还会有可能吗？”
燕南城居高临下盯着沈翎羽，看着这一张清冷的脸，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不是一个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