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干。”
“我一直在医院。”
“所以?”
“后来你没来。”
听到这话,沈翎羽笑了,定定的望着燕南城的眼睛,唇角的笑意更深——
“我为什么要来看你?”
冷漠,冰冷,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
“你在意轻言的话,我可以……”
“嗤——”
沈翎羽笑容更讽刺。
哪怕是严轻言曾经那么拙劣的理由,燕南城都全心相信,苦笑一声,沈翎羽的目光彻底的黯淡下来。
“你和严轻言之间,关我屁事?”
她问,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不过我只有一个问题,当初沈家破产,是严家的手笔吗?”
“不是。”
“……”
沈翎羽沉默,甚至觉得可笑荒谬,她仰头看着燕南城,死死的捏着拳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着力气,不会倒下去。
“所以,和严轻言有关系?”
燕南城闻言,深沉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寒霜,抿唇,看着沈翎羽,没有回答。
“燕南城,你知道真相,对吗?是严轻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