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盛怒,让原本想要上前送毛毯的工作人员僵在原地,拿着毛毯的动作也悬在半空不尴不尬。
“胡说八道?严小姐,你两年来给我的转账和原始图比比在目,我承认,当初我走投无路,替你做抢,但是这一年来,一张图一千至一万,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女人深吸一口气,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对严轻言更是恨入骨髓,咬牙,骨节咯咯作响,“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当我提出要离开,你却联合业内断我生路,甚至逼着医院,把我母亲抬出了icu!”
严轻言瞳色一张,无言以对。
她知道,这女人说的是事实。
在她看来,所为的设计,不过是为她立人设的资本,甚至不愿意投放太多,对这个女人,也不过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封杀,不过是为了保险,杜绝市场上和自己相仿的作品。
可是没想到……
“这是诽谤!”
严轻言此刻裹着毛毯,却抵不过背后寒意,瑟瑟发抖。
女人冷笑,“没关系,我就一条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严小姐,我这种人,既然没了退路,何必忍让!”
说话间,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