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来送点吃的，多半是酒。”
严鹤年缓缓道。
傅宁勾唇一笑，抬手按下了电梯键，一路向上，来到了顾城的公寓门口。
站定，傅宁看了身后一眼，严鹤年上前敲门。
没动静。
“要不要报警？”
傅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当两人思考要不要喊警察来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赵海宁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傅宁，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抿了抿唇，下意识将手里提着的外卖向身后移了移。
傅宁敛眸，收回了视线，平静道：“我代表傅氏集团，和你们顾总，有话说。”
赵海宁眸色一黯，蹙眉看了傅宁一眼，一言不发的上前，按下了指纹。
门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傅宁：……
真的确定那个男人不是死了吗？
“非法处理尸体违法。”
严鹤年对赵海宁道。
下一秒，他们看到赵海宁握着门把的手，狠狠地颤了一下，身形顿僵硬，半晌，磨牙嚯嚯，“我们先生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