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闭嘴。”
杨宁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踉跄一步，心有不甘，“你凭什么……”
她凭什么！
她现在是杀人犯！她嚣张什么！
想到这里，杨宁的眼神冷戾了几分，“你这个杀人犯！我妈……我妈虽然做错了一件事，但是罪不至死吧！你非要害死她是不是！”
她见傅宁不说话，心里有了底气，目光扫向手术室，捏着嗓子尖锐道：“傅宁，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我给你什么解释？解释袁妈妈为什么要自杀？你想知道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傅宁压低了声音，阴恻恻的看着眼前女人，面无表情道：“她说，她替你偿！”
傅宁的眼神太骇人，冷冰冰望过来，让杨宁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仰头，所有的控诉再对上傅宁的眼神那一刻，全都吞进了肚子里，咬唇，阴恻恻的看着眼前女人，却有些不甘——
“不可能！我妈才不会……”
这么没用。
杨宁忍不住骂了一声，可是下一秒——
“杨宁，我真的……对你太宽容了。”
清冷的声音寒意凛冽，抬眸，她对上了一张阴云密布的脸，傅宁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