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青了一茬。
“失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句话，让杨宁语塞。
没有顾城，她什么都不是。
没错。
杨宁很清楚，咬唇，见顾城真的动怒，思前想后，还是放低了姿态，迎合上去，“别生气了，刚刚没有人拍到我的脸，记者也没有追出来，我想……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怕……”
顾城抿唇，看着杨宁伏低做小，目光温缓了几分，突然掐灭了烟，伸手扣住了杨宁的下巴，冷声道：“让你做的事情，做了吗？”
“我做了，只是傅宁……傅宁挺狠心的，看到报告单，竟然都没有去欧家，林家闹这么大，今晚上还这么高调和霁寒一起来……那个女人，是个当妈的吗？”
杨宁今晚上看到傅宁和林霁寒出双入对，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咬了咬唇，正准备开口，没想到顾城却看了过来——
“你也是当妈的。”
杨宁的脸比窗外的树影还要阴沉。
翌日。
顾城是在办公室收到了律师寄过来的快件，里面白纸黑字“离婚协议书”五个字，让他的脸瞬间冷沉，当即起身，冲到了林芸真的办公室，甚至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