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越过严鹤年,对他脸上的惊诧视而不见,“送走了合作商就没事儿了?”
严鹤年回神,“小姐,你什么时候,成雷锋了?”
傅宁斜了一眼,“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行?”
行,行,行。
小姐你说什么都对。
严鹤年跟上傅宁,处理完公务,傅宁去了一趟医院,警察正在给袁慧香做笔录,正巧做完,和警察打了一个罩面,待他们离开后,她如常的慰问了几句,去感觉到袁慧香心不在焉。
“袁妈妈?”
“啊?”
袁慧香分明心不在焉,恍惚了片刻,朝坐在床边的傅宁看去,突然,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小姐,警察说慧珠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她好端端,怎么会死呢?”
“暂时不清楚,不知道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
傅宁如实道。
可是蓄意谋杀四个字,还是刺激到了袁慧香,手猛地一颤,缩回,她的语气有些慌乱——
“会是谋杀吗?会是谁呢?我们是跟着夫人来的傅家的,没有跟人结仇结怨,难不成……是……”
“袁妈妈,你知道什么?”
傅宁看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