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很快,欧池彦赶到。
傅宁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欧池彦,待他赶到的时候,全然没有往日里的清隽,西装外套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白色的衬衫上浸透着湿汗,领口扣子松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掉在胸前,走近的第一句话就是——
“秦悦有没有事!”
他的声音透着疲惫喑哑。
傅宁一顿,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脸上疼的说不出话,意识却没有模糊,目前不清楚,需要等时间。”
欧池彦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穿过傅宁落在手术室上,一张脸,冷沉如冰,拳心紧了又松,半晌,抬起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打火机的时候,指尖微微打颤。
傅宁看在眼里,沉默了许久,“秦悦是在卫生间被发现的,警察正在对目击者做笔录。”
欧池彦:“秦悦没事出来,再说。”
他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猩红的火光映在眸间,透着一片血色,清隽的脸上透着阴翳,彼此沉默,心思都挂在这一场手术里。
一小时后,手术结束。
医生出来的时候,欧池彦立刻碾灭了烟头疾步走了过去,沉着脸,寒声道:“我太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