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扭过头，朝林芸真笑道。
只是这一次，她的笑容，褪却了往日里讽刺。
林芸真下意识挺直了背脊，随即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刚出门，顾城竟然等在了门口。
“芸真。”
两侧保镖上前。
傅宁蹙眉，看着眼前的男人，犹豫片刻，凛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下去？
两侧保镖顿了顿，戒备的看了顾城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暂时退离开，顾城见状欣喜上前，却在林芸真的面前吃了一个软钉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茶水间。
林芸真不准备去顾城的办公室，自己刚来，办公室也没有划分，只能暂时将谈话的空间选定在茶水间。
她从休息柜里面拿出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举手抬眸间都没有看顾城一眼。
可是顾城却看着林芸真。
他在思考，在思考，如何打开这个话题。
突然——
“芸真，对不起。”
顾城道歉，语气陈恳。
林芸真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颤，连带着被子里的咖啡都洒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