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真瞳色一缩，下意识别开脸，“我没有！”
“顾城利用了多少女人，你比我清楚，包括我在内，只可惜，你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承认自己输了，很困难吗？”
傅宁的话，残忍犀利。
就像是一把刀，割开了林芸真好不容易自愈的疮痂，放出了里面的脓血，疼的她撕心裂肺。
“不是的，你走开，我没有，我是顾城最重要的女人！”
林芸真推开了傅宁，捂着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艰难喘息。
傅宁看着翻跪在床上的女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同情，怜惜，嘲弄，都没有，声音始终平静——
“林芸真，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想清楚。”
林芸真猛地顿住，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跪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不久，却传来压抑着，悲悯的低泣……
“我也曾信任过他，但是你比我幸运，我差点死在病床上。”
傅宁苦涩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芸真，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门，施婉瑜立刻看了过来，眼神关切希冀，却又小心翼翼。
傅宁扯了扯唇，“看她能消化多少了。”
施婉瑜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