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眸间一闪，神情悲痛的楼她入怀，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状似无意的低喃，“现在，只能先服软了。”
服软？
林芸真诧异抬眸，对上顾城深沉的眸，心，沉的厉害。
与此同时，杨宁也很慌。
她这几天完全在装死，连林芸真的电话都不敢接，原本是接着剧团出国的机会想要暂避风头，可是没想到今天团长直接冷冷的告诉她，她的角色已经被人顶替了。
“为什么？”杨宁惊道：“你敢换我？我是投资人指定的……”
“投资人已经撤资了。”
团长一脸不耐烦，对杨宁更没有往日的恭敬，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别演了几次白天鹅就觉得自己独一无二，顺便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被团里除名。”
没利可图，他干嘛要养着这年纪大脾气差的活祖宗？
“哎！你……”
杨宁还想争论，可是那头已经毫不留情的挂断了她的电话。
扣着皮肉，眼眶一片猩红。